“肆边苔,你想干什么?”
巫马棘沉着脸,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
巫马棘:(¬_¬)
“你个臭养马的,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干……嗯?啧啧啧~瞧瞧,瞧瞧,这是你新谈的?”
肆边苔折起扇子,在火儿面前比比划划。
“你说什么呢?闭上你的臭嘴。”
巫马棘脸色:(#`皿′)<
“也对,现在就连窑姐儿也看不上你了,哈哈哈哈。”
肆边苔仰头大笑,话中尽是讥讽。
“你!!!”
“怎么?急了?还想被扒裤衩挂树上?啧~不过你新找的这个妮子可比之前的那些个歪瓜裂枣强多了,怎么样?小妞,跟哥走吧?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答应你哦~”
肆边苔身着华衣轻摇扇,嘴角勾的贼阴暗。一副妥妥的风流公子,斯文败类模样。
“滚,看了你我他妈饭都能yue出来。”
火儿一脚踹在肆边苔的腰子上,给他疼的嗷嗷叫唤。
“嘶……烧,这妞儿真烧,不过哥喜欢,唉嘿嘿嘿,呲溜呲溜。”
肆边苔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腰子爬起身就向火儿追去。
“妞儿~美丽的妞儿~你别走呀,回头看哥哥一眼~”
肆边苔撩着头发,满脸春笑,屁颠屁颠地跟在火儿身后。
火儿发火了,她扭头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抽的肆边苔是原地转了三圈。
“你他妈是不是**啊?我今天就草你*了个*的。”
干说不起劲,火儿直接捞出如意大鸡腿,对着肆边苔就是一顿暴抡。
“唉,唉掰打啦~掰打蜡~唉,哎哎哎卧槽!”
肆边苔急忙岔开双腿,大鸡腿“轰”地一下,稳稳砸在他的裤裆前面。
“咕咚!”
肆边苔眦目欲裂,惊恐地瞅着那根距离自己命根子还剩1厘米的大鸡腿,抖都不敢抖一下。
“再骚扰街上的姑娘,我就让你这鸟人俩字,变得只剩一个人字!听懂了吗!!”
火儿单脚踩在大鸡腿上,弯臂搭于膝盖顶,俯首用一种吃烤鸟蛋串的眼神瞟着他。
“记……记住了。”
肆边苔:ヾ(TдTヾ*)
就在火儿转身,肆边苔起身之时,他的手下却跑来汇报好消息了。
“肆爷,今天抓的那几个年轻闺女都可润了!嘶溜~已经送到您房间了,您看……要不要喂点药?增加一下情趣?”
此时手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他一脸奸笑,朝肆边苔看了看,又朝火儿看了看。
肆边苔脸都绿了……
在原地僵的像个石像……
“喂!前面那妞儿,把身子转过来!没看到我们肆爷在这的吗?再不识趣,现在哥就把你绑喽~扔到我们肆爷床上!”
肆边苔的手下得意洋洋,狗仗人势这个词我觉得都是照着他起的。
火儿以一秒30度的速度缓缓转身,只见她眼中爆燃火焰,表情扭曲的让人害怕。
“肆边苔……”
“小的,小的在……”
肆边苔吓得腿直打颤,“咔”的一下,就跪地上了。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火儿面露凶光,牙反白光,挥出鸡腿,扛在肩上。
望着眼前如一辆马车般大小的鸡腿,肆边苔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仅是那挥出来的一阵风,就差点把他给吹飞,更别说发型了,火儿直接就送了他一张免费的海胆头体验卡。
火儿一棒子给他俩搂了起来,随后掏着他们俩的肚子就是邦邦两拳,直接给这俩鸟干趴在地上,嗷嗷吐血。
肆边苔咬牙切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你个……狗奴才。”
_(′?`」 ∠)_
手下:(?_?)
巫马棘赶来,看着地上的两人,他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姐,咱们救人去?”
“你知道?”火儿有些吃惊。
“那当然,这肆边苔天天玩女鸟,他到底是长了俩铁腰子还是安了俩钢肾啊,这么能造,照他这么玩,迟早给自己嚯嚯死。”
巫马棘一手一个领子,拖着两鸟走在前面。
不对劲,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
力难捉鸡的巫马棘能徒手拖俩鸟人?这真是稀奇事啊!
走了一半,巫马棘回头看着愣在原地的火儿,催促道:“走啊?火姐姐?”
巫马棘:??????
火儿用手指了指鸟人,露出一个(???.???)????表情。
巫马棘看了看手中的鸟人,大概猜到了火儿想要问什么,于是他说:“放心吧火姐姐,我是借助羽力将他们提起来的。”
火儿:(???ω???)
“懂了!走!”
就这样,火儿和巫马棘,拖着肆边苔和手下,一路前往肆边苔家中,解救那些被绑来的姑娘。
由于肆边苔的家与宝物市场的方向相反,所以他们暂时放弃了逛街的计划。
穿过喧闹的街市,一人三鸟来到了一座幽静的庄园。
入户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庭院,院内有一棵百年银杏树,叶随风落,满院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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