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上班呢？”

　　 何雨水跟在他后面。

　　 “明天。”

　　 冉小山穿过月亮门，回到自己家。

　　 顺便揭开炉子。

　　 “正好，晚上做顿好吃的，给你庆祝一下。”

　　 何雨水笑着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冉小山去里屋，假装从柜子里。

　　 实际上是从袖里拿出肉和蔬菜。

　　 放在桌子上。

　　 “还是你来做饭吧？”

　　 何雨水歪着头问：“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好东西？”

　　 “我们厂领导估计每天都没你吃得好。”

　　 冉小山倒米开始蒸饭。

　　 “以后你会知道的，快去做饭吧，我都饿坏了。”

　　 何雨水不再多问，开始准备晚餐。

　　 正忙着。

　　 门口出现一个影子。

　　 两人回头一看，娄晓娥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尴尬。

　　 “雨水也在啊。”

　　 冉小山赶紧打招呼。

　　 “晓娥姐，有什么事吗？进来坐。”

　　 娄晓娥没有动，站在门外。

　　 “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今天下午派出所的人来了，说我家鸡被偷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原来真的是棒梗干的。”

　　 她望着何雨水：“抱歉啊，雨水。”

　　 “之前我错怪了你哥哥。”

　　 何雨水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我那傻哥哥自愿为棒梗承担罪名，怎么能怪你呢。”

　　 冉小山询问：“许大茂又不在家吗？”

　　 娄晓娥轻轻点头：“春节临近了。”

　　 “宣传部门安排了许多放映活动。”

　　 “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门了。”

　　 冉小山瞅瞅何雨水：“那小娥姐还没吃晚饭吧，一起吃点？”

　　 “尝尝雨水的手艺，比我厉害多了。”

　　 娄晓娥急忙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话音刚落，她转身迅速离开了。

　　 何雨水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

　　 “怎么一听到吃我做的饭就跑这么快？”

　　 “难道她还担心我给她 ** ？”

　　 冉小山耸耸肩：“谁知道呢，不吃是她的损失。”

　　 何雨水无言，继续切菜。

　　 又是一顿美味的晚餐。

　　 这次何雨水吃得很饱，没有哭泣。

　　 只是有些遗憾。

　　 “可惜明天要上班，又要吃纺织厂食堂的饭了。”

　　 “我可怜的肚子啊。”

　　 冉小山一边整理一边说。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每天回四合院吃饭。”

　　 “反正我也想自己做饭。”

　　 何雨水歪着头。

　　 “还是算了吧，住厂里方便。”

　　 “还能和宿舍的朋友一起玩。”

　　 “在四合院里，我一看到秦怀茹和易中海他们就想吐。”

　　 “更何况你这里又是肉又是新鲜蔬菜的。”

　　 “偶尔吃一两顿可以，但每天都占这个便宜，就太不够朋友了。”

　　 冉小山并不介意。

　　 “我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吃。”

　　 “再说，也不差你那一口粮食。”

　　 何雨水还是摇头。

　　 “算了，我不能像秦怀茹那样贪心。”

　　 “担心将来会遭到报应。”

　　 冉小山笑着说：“你对秦怀茹的怨念真深。”

　　 “好像随时都盼着她遭到报应一样。”

　　 何雨水点点头。

　　 “贾东旭去世的第二年，我还没上班。”

　　 “有一天我哥去干私活了。”

　　 “我放学回来饿得要命，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就想去找秦怀茹要个窝头。”

　　 “她说得好听，家里没有了，要是有一定会给我。”

　　 “我相信了她。”

　　 “又去找壹大爷和聋老太太。”

　　 “这两家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

　　 “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

　　 “我饿着肚子回家。”

　　 “却看到棒梗拿着个白面馒头。”

　　 “在向隔壁的二狗子夸耀呢。”

　　 “我这才明白，她确实没说谎，家里真的没有窝头。”

　　 冉小山无言以对。

　　 “为何不来我家？我爷爷绝不会让你饿肚子。”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

　　 “忘了吗？你在轧钢厂帮忙搬运工件。”

　　 “脚受了伤，在医院躺了七天。”

　　 “出院那天我还送你两个鸡蛋呢。”

　　 冉小山不知如何回应。

　　 “是脑子的问题，脑子的问题不能怪我。”

　　 “我忘了，我是个傻瓜，忘记是常有的事。”

　　 何雨露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递给他。

　　 “这是给你的。”

　　 冉小山接过票：“这是什么？”

　　 他举起票端详。

　　 “哇！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

　　 竟然是一张上海牌半钢手表的手表票。

　　 他看向何雨露。

　　 “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

　　 却见何雨露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冉小山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不会是原本打算送给那个人的吧？”

　　 何雨 ** 点头。

　　 “我攒了大半年的钱。”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手表票。

　　 “别人家嫁女儿，不管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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