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真做什么，只要把她长生不老的事散播出去，你们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正在秦寿得意时，张楚岚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所以，秦哥现在还没把宝儿姐的事说出去对吧。”

　　 啊？

　　 啊！

　　 好像是以前和张楚岚说过？

　　 秦寿敲敲脑壳，

　　 果然，实力越强的人越不精于算计，

　　 说出去的事都给忘了。

　　 “没完全散播出去，不过确实卖给几个民间组织。”

　　 秦寿不等张楚岚试探继续道：

　　 “别以为你不会炁体源流就一副光棍的样子。”

　　 “其实你的老农功，比起炁体源流更招仇恨。”

　　 张楚岚一惊，

　　 他知道老农功？

　　 不过……老农功不是宝儿姐给起的名字吗？

　　 更招仇恨？什么意思？

　　 张楚岚沉思片刻，

　　 “秦哥，咱们做个交易吧，有什么事我帮你办，然后我只要一点点情报就行。”

　　 秦寿嗤笑道，

　　 “别说有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就算是有，你行？”

　　 “不会捧你两句，真把尾巴翘起来了？”

　　 张楚岚没把秦寿的嘲讽放在心上，反而更加自信了，

　　 “秦哥，你出行很不方便吧？”

　　 秦寿心中一动，面上不动声色，

　　 “出行？”

　　 “开什么玩笑，我的异能你不了解？天下之大还有去不了的地方？”

　　 张楚岚先是奉承吹捧几句，然后又说道：

　　 “全性是全性，黑户是黑户。”

　　 “实际上全性的人也都拥有自己的合法身份，但秦哥似乎完全没来由啊。”

　　 秦寿赞同，他一直以为全性是国家追捕的罪犯那种，

　　 但实际上，大部分的全性人能用自己的身份证在酒店开放，能坐火车高铁飞机，甚至连合法公司都能开，只要不伤害普通人警察也不管，

　　 因为国家对异人向来是放纵他们互相杀戮的，只要别影响公共秩序。

　　 所以，哪都通也都是优先抓捕破坏公共秩序、伤害普通人的异人，至于类似宣称加入全性，

　　 而未造成重大危害的异人，如柳妍妍这种都是从轻处罚的。

　　 所以，秦寿一直都想要个合法身份，很有用的。

　　 但是……没机会啊！

　　 而现在张楚岚竟然主动提出来。

　　 “老弟刚加入公司资历尚浅，秦哥您帮帮老弟，给一份信息，老弟帮你注册个身份，到时候把身份证户口本给你？”

　　 “以后等老弟在公司地位高了，秦哥您有事我一定帮忙。”

　　 秦寿服了，这话说的也太漂亮了吧？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明明是给秦寿注册身份，却说成帮张楚岚自己的忙。

　　 “咳咳！”

　　 “也行吧，我确实很欣赏楚岚老弟，这个忙我帮了。”

　　 “那个你爷爷的尸骨回头我让人给埋回去……算了，等罗天大醮之后我亲自送回来。”

　　 秦寿轻咳两声，

　　 “身份信息上别叫秦寿，怪难听的，而且招人恨。”

　　 张楚岚拿着手机存信息，比一个OK的手势，

　　 “秦长生？”

　　 “可以，可以。”

　　 “出生日期，籍贯，家庭住址……”

　　 “年龄不是二十三就是二十四，生日是六月六日，年份你自己推，我不知道。”

　　 “籍贯……随便填。”

　　 “家庭住址……现在也没个家，随便填。”

　　 张楚岚用手机记下秦寿所说的身份信息，

　　 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骇人的猜想，

　　 尤其是从徐翔老爷子那得知冯宝宝的事后，

　　 再结合秦寿的种种异样：

　　 拥有与自身年龄严重不匹配的修为；

　　 凭空出现，找不到一点存在世间的痕迹；

　　 知道有关他爷爷和冯宝宝的秘密。

　　 所以，张楚岚大胆猜测，

　　 秦寿和冯宝宝很可能是一种人——长生者！

　　 只不过秦寿明显和冯宝宝不同，他出世的时间更晚，甚至晚了数十年，因此公司的人才找不到他存在世间的痕迹，

　　 出身也可能不同，眼前这位可是会雷法的。

　　 “对了，秦哥，留个联系方式呗。”

　　 秦寿狐疑，这小子敢留我的联系方式？

　　 而且，他不打算问有关他爷爷和冯宝宝的事？

　　 放弃了？

　　 要知道，他这可是张楚岚最容易接触到的信息途径，

　　 当然，也许是张楚岚还没有碰壁的原因，此时对罗天大醮充满信心。

　　 “手机号，138XXXXXXXX”

　　 张楚岚拿出手机存上联系人，

　　 “对了秦哥，事情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你再给我溜溜缝，我应该就不用去参加罗天大醮了。”

　　 秦寿一惊，

　　 “不行！”

　　 “我什么都不能说！”

　　 随即感觉反应有点大，补充道：

　　 “别在这唬我，徐翔那老头根本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张楚岚低着头，在秦寿看不到的视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抬头后，

　　 则又变得清澈阳光纯真，

　　 “秦哥，那老农功到底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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