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喝茶吗?
虽然自认长的还行,但我也没有自恋到会认为对方看上了我,只是一时没有弄明白对方究竟意欲何为。
正在我考虑如何回答之时,师父、钟老陪同于羲和老先生,一起走了过来。
钟老看着我,一直摇头叹息,满脸的无奈,本想要调和的,结果却差点闹出了人命。
师父却是阴沉着脸,毫不客气的训斥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做事如此冲动莽撞,刚才要是真的将人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知道师父是在关心我,讪笑了一下,没敢说话。
于羲和却呵呵笑着说道:“年轻人啊,就应该有这股朝气。刚才你这相面的技术,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能够当面看了一下,就断的如此精准,我还是第一次见。来来来,正好人都走了,我们好好坐下来聊聊。”
发生了计忠和这种事情,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调解了,易经协会的那些人,也都随着计忠和的离开,而相继告辞。
于老却兴致不减,一个劲的拉着我,要和我聊天。
“计忠和也是有些本领的,早些年跟我也学习过一段时间,在易学界也是有些名气,如今被你这一整,恐怕是很难翻身了!”
重新坐下后,于老叹息一声。
我以为他是要为计忠和说话,连忙道歉说道:“不好意思啊于老,是我太冲动了!”
于老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怪你,而是在感叹这计忠和修艺不修身,也是他活该啊。”
“这些年,计忠和他们几个,开办培训班,动辄收费上万一人,又不真心传艺,还分什么初中高级班,还有弟子班之类,想着法子搞钱。我也是后悔,当年传艺的时候,没有先看人!小曹啊——”
曹晖连忙点头,应道:“师父!”
“你们易经协会里的人啊,真是良莠不齐,你们也该整顿整顿了,再这么搞下去,只怕真的要被人家当成骗子了!”
曹晖苦笑说道:“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就是个民间组织,主要还是交流易学方便,又不是筛选国家干部,所以没那么严格的。再说了,这些人也都是为名为利而来,民间的易学也是靠这些人传播。像钱老、钟老这样,将易学当做学问来研究的又能有几个,要真的筛选起来,这易经协会也就没人了。”
钟老也跟着叹气说道:“易经协会的里的人,确实有一些毛病,但也不乏一些人,手里有些真东西,这确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水至清则无鱼啊。”
随便聊了几句后,于羲和又看向我,呵呵笑着问道:“小伙子,你这身本事哪里学来的!”
“小时候跟爷爷学了几招!”
逢人但说三分话,我还是不大信任曹晖,见他在身边,就简单的应了一句。
于羲和点了点头,无比惋惜的说道:“墨香说的没错,民间确实还是有真东西的,只是这些知识,缺少人去用心发掘,人心浮躁,稍有有点本领,就忙着赚钱去了。”
师父钱穆,很是钦佩于老,称赞说道:“于老当年潜心研究易学,最终能够成为大学教授,这已经传为佳话,要是都能够向您这样,那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
钟老这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小张,你爷爷不是给留下几句断语吗,要不你拿给于老看看,他可是精通纳甲筮法、六爻的高手啊!”
怎么忘了这事了!
“还请于老解惑啊!”
我顿时大喜,连忙将我爷爷留下的卦象,以及四句断语,跟于老介绍了一下。
“雷水解吗?”
于老听我说完,皱了皱眉,说道:“解者,散也,缺父母之象,这要是你的命卦,只怕是于父母不利啊?”
这老头一眼能够看出这一点,我心中也是欣喜,知道他是有真本领了,当即点头回应道:“确实如此,我七岁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
“难怪!”
于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象曰,雷雨作,解,君子以赦过宥罪,这就有点意思了!”
我小时候虽然经常看爷爷占卜,但是对于卜筮是真的不懂,于老说的又是卦辞,我就更加不懂了,只能两眼发懵的看着对方,等待他的解释。
一旁的钟老,对六爻也有一定的研究,只是不那么精通,趁机请教道:“我之前也研究过他这个卦象,猜想他这是官司坐牢之意,可是又感觉不对。”
我擦哦!
我虽然经常给别人算命,但是听到这话,心中还是咯噔一跳,事关自己心也就乱了,不由就胡想起来。
难不成这说的是我差点坐牢?
还是指我强~奸了宁如,有可能会坐牢?
好在于老呵呵笑了一声,指点说道:“你不能只从字面上来理解,赦过宥罪虽然有‘过轻则赦,罪重则宥’的意思,但是解卦更重要的是要结合实际。”
“小张就是一个普通人,自然达不到国家政策层面的赦过宥罪的程度。只能说他犯过错,走过弯路,但是九二贞吉,得中道也,所以最终还是会走向正路,得到吉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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