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今晚这么心机，在他的庆祝宴会上，翩翩起舞，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你明知道他喜欢你。”

　　 “我只想打听真相。”

　　 辛素妍倔强的仰起头，眼神闪烁。

　　 “我会帮你找到真相。”

　　 “那你找到了吗？”

　　 辛素妍突然起身，目光犀利地看着他，像要看穿灵魂。

　　 霍荣添并不直接回答：“过两天恒东会被注资，我将把工程部一部分项目，拆解，注资名城。”

　　 “你这么做，你大哥同意吗？”

　　 “由不得他不同意。”

　　 辛素妍低垂双眸。

　　 犹豫要不要把警察局看到的证据告诉她。

　　 迟疑半秒，决定不说。

　　 霍荣添手眼通天，他一定知道。

　　 但他也没主动分享这个事情给她。

　　 彼此算计，各怀心思。

　　 又或者，是对命运的敬畏。

　　 万一一个不留神，再次坠入深渊。

　　 “打了钢钉的位置，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修长的滚烫手指，触摸；

　　 穿过裙底，抵达腰窝。

　　 辛素妍握住。

　　 “脚踝，还有脊柱。”

　　 辛素妍心涩。

　　 “是不是很疼。”

　　 霍荣添将脸置之身后；

　　 眼角氤氲，手臂离开腰窝，延伸脚踝。

　　 辛素妍按住。

　　 “对了，之前是恒东那边，谁要以泄露商业机密起诉我？”

　　 “你说呢？”

　　 霍荣添点起一支烟，放在嘴上。

　　 “张倩林？”

　　 辛素妍从他嘴里抽出，放在自己嘴里。

　　 “嗯。”

　　 “又是她。”

　　 辛素妍深深吸一口，吐出烟圈。

　　 指尖熟练地夹着烟。

　　 “她夹在你和司谨之间暧昧。一边联合肃正折磨尘艾琳，一边又联合宋淑君对付我。她怎么有这么大能耐？”

　　 “想知道？”

　　 “嗯。”

　　 辛素妍刻意天真，执着点头。

　　 “那就不要抽烟。我不喜欢你抽烟。”

　　 霍荣添再次从她嘴里夺走，放在自己口中。

　　 深吸一口。

　　 仿佛两人接吻的样子，露出不经意的诱惑。

　　 “那你自己还抽那么多。”

　　 辛素妍半眯眼，跪地看着他。

　　 “你的命比我的值钱。”

　　 霍荣添嘴角勾起淡淡微笑，像个大狗狗。

　　 “你的命，不值钱？”

　　 辛素妍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霍荣添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喜欢抽烟？”

　　 “我是单纯着迷尼古丁的味道。”

　　 对辛素妍有隐瞒，是逼不得已。

　　 霍荣添也怀疑，这件事和他哥哥有关。

　　 毕竟他刚查到一些东西，辛景西就自杀了。

　　 而且跳楼当天，除了陈特助在现场；

　　 其实徐特助也在。

　　 他当初怀疑，霍荣莘是想利用上城政府丑闻；

　　 故意搅黄上城政府对海港城计划的竞争。

　　 但是随着自杀丑闻的爆发；

　　 霍荣添敏锐地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和他哥哥有关。

　　 他和辛素妍这辈子，也没可能。

　　 中间隔着两条人命。

　　 她的哥哥和她的爸爸。

　　 但无论如何；

　　 眼下，只要能留住她在身边。

　　 无所谓撒一个不痛不痒的谎。

　　 “后天，去夜色。”

　　 “做什么？”

　　 “找真相。你不是想知道，张倩林和宋淑君为什么这么好吗？去看了就知道。”

　　 霍荣添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不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为了你，可以牺牲一下色相。”

　　 辛素妍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知不觉，困意来袭。

　　 自从父亲去世后，很久没有睡好。

　　 不是失眠，就是整夜整夜的噩梦。

　　 酒精已经对她失灵。

　　 在霍荣添的怀里，倒是有种安全感。

　　 清晨，辛素妍醒在霍荣添怀里。

　　 似乎一股清凉的百合沐浴露的味道。

　　 霍荣添头发湿润，好似刚洗完澡。

　　 赤裸的身体，胳膊和腿上的疤痕，清晰可见。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辛素妍暧昧地窝在他怀里。

　　 “醒了？昨天你太累了，我就抱你到床上睡觉。放心吧，什么也没做。”

　　 “嗯。”

　　 “或者，现在做点什么？”

　　 “我记得你有个妹妹吧？你和妹妹也会做点什么？”

　　 “你越来越变态了，辛素妍。”

　　 霍荣添捏起她的下巴。

　　 “不敢，论变态哪比得过你？又要做我师傅，又要做我哥。就是不肯……”

　　 “不肯什么？”

　　 “没什么。哥哥玩够了吗？我要上班了。”

　　 辛素妍按住霍荣添不老实的手，起身整理褶皱的衣服。

　　 昨晚确实什么也没做。

　　 只是没脱衣服，压出了明显的褶皱。

　　 “既然你要做我哥哥，就拜托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玩的。”

　　 “那最好了。我就怕你刚下了我的床，又爬别人的床。”

　　 “我不是你，没有皇位要继承，这婚，也不是非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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