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被赶上马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离星眠有病是吧!
见不着她好,所以三番两次打扰她的好事!
离落眼神浮现出一股暗色,指尖轻轻拨动着袖中的暗器。
既然有病,那就得治。
圆圆:大人,您可悠着点,别大开杀戒呀。
呜,看大人这架势,特别像要去皇宫里大干一场。
离落:出息点,你家大人才不用靠暗杀上位,想让离星眠下台,多得是办法。
圆圆咬着牙:大人,这个位面是个脆皮,您要小心点,除了单纯的武力,咱可不能用其他力量。
离落:知道了,我只是会给她送一份大礼。
圆圆浑身一抖,怎么回事,她现在一听到礼物,就觉得瘆得慌。
难道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朝堂上,离星眠一脸阴沉地坐在上方的宝座上,她怒不可遏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
“季言,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为禁卫统领竟然连一帮小小的刺客都没有抓到?”
季言面无表情地跪着,听到离星眠的指责后,随即解释道:“陛下,那帮人消失得很快,不知是不是乔装打扮混到百姓里面,下官已经在全城里展开搜捕,依然没有那群人线索。”
随后,他思索下,接着说:“他们可能有内应,或许是他国的奸细。”
离落站在季言旁边打着哈欠,她眼眸微眯,心里不禁冷笑。
如果不是迟尉凌放的那场大火,那帮刺客怎么可能逃得掉。
没有得到刺客的信息,离星眠心中的怒气更甚,她睨了一眼神色如常的离落,沉声地问道:“皇妹,那天你有没有看到刺客的身影?”
那天离落没有及时来救驾,反而骑马出城,太可疑了。
离星眠的心里感觉很不安,她得查一下这次的事是否与离落有关。
“陛下,这些刺客又不是针对本王的,本王又怎么可能知道。”
离落直接把问题扔回去给离星眠,模棱两可地回答。
“陛下难道是怀疑本王?”
离落淡定地看向离星眠,摇头道:“不是本王的手笔。”
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别什么屎尿盆子都往她头上盖。
如果是她出手,现在离星眠哪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早就魂归九天了。
闻言,离星眠一阵气闷,脸色迅速黑了几分。
“季言,给朕继续查!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退朝后,季言赶上前面正要骑马离开的离落。
“阿落,等等我!”
她搭上离落的肩膀,低头悄悄问:“听说那天你出城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你怎么知道?”离落慢悠悠地说。
“城门口那侍卫统领是曾经是我的下属,是他跟我反映的,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去追刺客了?”
离落侧身看向她,好意地提醒:“有些事,你还是别管太多,不然很容易惹祸上身。”
如果不是看在季言和原主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她才不会出口提醒。
想要将秦允池和迟尉凌一起解决的话,她少不了还得借助一下离星眠。
“为什么?”
季言身为禁卫统领有责任护卫宫里的安全,而现在三番两次地出现刺客,她都没有抓到人。
女皇陛下大怒,她估计自己离被革职不远了。
“刺客你是不可能抓到的,不过本王倒是可以保你。”
离落拉开她搭在肩膀的手,“你可以去查一下秦允池周边的人,或者会有发现。”
线索她已经给了,能不能成功就看季言的手段。
季言大吃一惊,神情怔愣,怎么这事还牵扯到女皇后宫的皇正夫?
离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转身就跨上马回府。
一回府,她就直奔后院。
而萧云琛正和新月在后面的庭院里喝茶赏花。
“主子……你没事吧?”
新月神情有些紧张地咬唇问道。
已经过了这么久,主子的毒怎么样?
萧云琛轻捏花瓣的手指微顿,脸色突然羞红起来。
新月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想到昨天自己的猛浪,顿时低眸细语,“没……没事。反正已经好了,你别再问!”
?
新月一脸懵圈,他问得是解毒的事,主子脸红个什么劲?
等知主子身体大好,他安心下来,当即转移话题。
“主子,计划已经快成功,我们什么时候跟殿下离开?”
萧云琛心头一慌,顿时想起自己嫁入王府的目的。
“她是不是拿到手了?”萧云琛焦急地问。
“主子说是可是城防图?”
新月脸色愉悦,没有任何掩饰地说。
“当初殿下本来以为只有王府才有城防图,但是没想到皇宫里也拓印有另外一份,那一份殿下已经得手,我相信假以时日,殿下凭此物取得众人信赖,一定可以登上西楚国皇位,到时南厉国也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她转而又说:“主子,我们还需要一份离落的行军布防图,您能偷到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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