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絮银白,灰色的修身西服,常年身穿一件附带蓝纹,华丽的黑色大衣。
他就是萨卢佐家族的话事人,阿尔贝托。
不同于外人对其设想的恐怖样貌,他的面容英俊,带着一丝凛人的冷冽。
在很多人的描述中,他都是一个残暴,血腥,恐怖的人物。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年轻的时候,在与自己女儿的对练下,因为疏忽,导致胃脏受创,常年累月下,已经失去了大半常人所能拥有的饥饿感。
为了让自己短暂的恢复食欲,他会经常的在手里留个橘子,以便食用。
顺带一提,萨卢佐家族内,最容易见到的树,是橘子树。
此刻……
阿尔贝托真是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全部杀死!全部埋到橘子树下做化肥!
‘空———————!’
狂啸的风气,撕裂着屋内杂乱的文件,笔直的书架,崩裂开窗户间的玻璃,全数爆裂!
“啪啦啪啦——!”
“家……家主……”
在阿尔贝托面前,萨卢佐精英人员颤颤巍巍,跪伏在地,颤抖道:“大小姐被血王带走……要怎么办?”
然而这位萨卢佐的家主,听闻面前几人出声,却是额头青筋暴涨,嘶哑的吼出声!
“怎么办?”
“你们还有脸来问我怎么办!?”
“我女儿被源石炸弹击中的时候,你们这些蠢货在哪!?”
“我要你们保护我女儿的用处在哪!?”
“为什么源石炸弹出现的时候,你们这些蠢货没有一个人察觉,拼着送死救出我的女儿!?”
嘶哑的咆哮声,附带风流般的锋利源气,可谓是万分恐怖。
不同与拉普兰德的想法,事实上,阿尔贝托是很在乎自己的这个女儿的。
然而,阿尔贝托毕竟是叙拉古人,比起疼爱,他更明白一件事。
叙拉古……不需要洋娃娃般的生命。
即便他愿意将拉普兰德培养成那副模样,最后的下场,也必然会与叙拉古节节不入,陷入死亡的落幕。
所以……
他将自己伪装成冷漠,伪装成一个陌生的人,对着那个自己所疼爱的女儿,不断的下着命令。
在暗地里,他委任了家族的军境好手,长年累月的跟随在拉普兰德身旁,为的就是保护。
然而拉普兰德很优秀,优秀的,让他只觉自己的布置,全部都像是一场虚设。
尽管女儿愈发的抵触自己,但阿尔贝托还是没有结束自己的计划。
他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在叙拉古彻底的活下去,哪怕将来……
彻底的恨上他。
然而现在……
他的属下告诉他,他的女儿……被那个恐怖的血王给抢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阿尔贝托不禁抱头,脸色灰白,心间呢喃起来。
“偏偏是这个血王!”
数日前,在血王亲临这片叙拉古,带着众人深入七丘城,在其驻扎的时候,各种传闻像是雨后春笋般,在各个家族内疯狂流传。
而最可怕的,就是这个血王的丧心病狂!
他居然连他们叙拉古创立之初,一直像是个长者般对待他们的外婆,直接将其拉扯上床头,做出色胆包天之举!
可恨的是,他们的外婆生怕触怒这位血王,只能忍辱负重,用着老迈之身,对其一心侍奉!
这就是一个连老人都不放过的混账!
阿尔贝托越是想,便越是浑身发寒,内心呢喃。
“连外婆都遭了此人毒手……再加上众国间的传闻……这个血王,真的就是就是一个无色不欢的混账,我那可爱的拉普兰德……肯定是被他盯上了!”
想到这,他又是心头悸动,牙关颤抖。
“怎么办!?”
“连外婆都只能忍辱负重,面对那个家伙,我一个家族的话事人,说什么都不可能……”
(阿尔贝托……)
突兀的,一道许久的记忆在脑海忽的浮起。
……
那是发枯的床榻,一个浑身染血的鲁珀女子,在陪产人员的协助下,轻轻的抱起一个幼小的孩童。
细白的灰发,在那稚嫩的面貌上,软的像是棉花。
“呵呵……”
看着巾布所缠绕的孩童,鲁珀女子疲惫的笑出声来。
“阿尔贝托……我们的孩子,就叫拉普兰德,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伴随她的笑声,还有嘴角溢出的血水,殷红而又刺目。
“没有……”
他应了一声,双手紧紧抱着前人的手。
在指尖的温度中,那传来的……是宛若冰铁板的温度。
“老实说……我很舍不得你啊……阿尔贝托。”
“你的性子很急,也不爱说话,很多时候呢……都喜欢让人去猜……”
“拉普拉德交给你……我很怕她会长的奇怪,但……”
“你会照顾好她的,对吧?”
她说着说着,手臂愈发的无力,怀间抱着的鲁珀孩童,忽的砸到腿上。
“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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