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大多都是惜字如金,脑海里只有遵从陛下意志的思想,然而内卫却是出了一个意外。
这个人拥有常人的思想,就像是内卫里的异类。
然而其他内卫却好像将他当做领头羊般,眼下……
艾伦统领着近一个营(千人)的内卫。
但是由于各国动向,乌萨斯针对卡西米尔的防线频频失守,不得不派出五个连(百人)队的内卫前去‘洗地’。
“我对先前对将军出手道歉。”
“……”
郑彬眼角发抖:“你道歉…是做什么?”
“先前恶语相向,质疑将军对乌萨斯的忠诚,实属是我的失职。”
“我并非乌萨斯人,谈不上忠诚。”
艾伦缓缓将手搭在刀柄之上:“那看来……只能让将军相信乌萨斯的道路,必然光明……”
‘额……’
眼见艾伦将刀搭在刀柄之上,郑彬有些失语:“你这是……做啥?”
眼前的艾伦,就像是有些用武力威逼他加入乌萨斯的意图……
当真是认为他是泥捏的吗?
利奥波德双眸微怔,直到现在,他也算是明白这些内卫是啥成分了。
敢情一个个是乌萨斯信仰魔怔人了是吧?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雷帝斯看着在场的几人目光疑惑:“你们这是?”
“……”
———
高楼林驻,犹如森罗流海,无比肃然。
一座高楼顶端,雷帝斯凝视着周遭的城筑,低笑出声:“各位…感觉我这城市如何?”
“很是瑰丽,殿下。”
利奥波德点点头,沉声道:“即便是莱塔尼亚,也没有如此健硕般的高楼。”
他目光凝视着周遭金属建筑,莫名想起莱塔尼亚乌提卡王城的景象,那里同样也是高楼林立,只不过比起眼前随处可见的大楼,就莫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乌萨斯的高楼是集体所建,自然运用于众人,而莱塔尼亚的巫师塔也是集体而建,但终身只用于一人。
“比起这个,雷帝斯殿下。”
一直沉默的血面人缓缓出声:“我更想知道当下的战争局势,以及前线的战况如何……”
“放肆!?”
艾伦目光带着凛人的寒意,整具内卫装甲浑身漂浮出邪魔般的气息,而郑彬血面下的嘴角抽动,右手上的邪魔装甲像是逆顺的鱼鳞、狗尾巴草般飘散出细微的碎片。
“艾伦,退下。”
雷帝斯盯着内卫,语气低沉:“难道身为乌萨斯的皇帝,还需要惊惧友人吗?”
“可是……”
“退下。”
他重复道。
望着艾伦退去,雷帝斯松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望向血面人:“说起来……我不知道科西切弄出这些家伙……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
“把我的子民,变成愚忠、毫无思想的忠犬,每一个乌萨斯人都应该有着自己的道路…不论是追求和平,还是秩序……”
前段时间,艾伦的思维依旧有着正常人的情况,然而在近日,那种种思维已然趋向于一种硬性的规定。
使得他近乎本能的护卫在雷帝斯面前,任何对其有着不敬举动的人,都会当场动手。
二者听之沉默,而雷帝斯摇了摇头:“不聊那些了。”
他凝视着远处西边地带,沉声道:“当下赫拉格操持着列尔宁城,驻守防线,而维多利亚、卡西米尔不断推进,意图攻破高卢的近城……”
“乌萨斯一方为什么驻守呢?”
利奥波德有些不解:“既然各国都发动攻势…你们乌萨斯一向不喜欢屈居人后,怎么这次认怂了?”
“高卢一边,当下操持主要守备的人物是杜伦尼,那位人物早在高卢起初就存在,当下时局混乱……听闻恺萨几乎是跪求申诉,才将此人请来……”
血面人问道:“那人很难打吗?”
“他擅长‘钓鱼’,在昔日,会在各处战线上留下若有若无的‘饵’,分散敌军,最后先出动一部分人马直接咬死一部分人……”
利奥波德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们当下是在等人出头?”
“对。”
雷帝斯双手搭在护栏位置,望着远处西方,依稀可以看见些许阴暗的云彩。
“卡西米尔、维多利亚二者接近,无论是谁,都让他们去做一个出头鸟先死一部分,而我们等战况火热时,再进行入局。”
风声呼啸,在遥远的西方,郑彬轻轻嗅闻,依稀可以闻见些许血腥,血色视角下意识睁开,顿时一愣。
“这个主意赫拉格认为也可以……”雷帝斯低笑道:“维多利亚、卡西米尔两方当下死的人最少,就我们乌萨斯死的将士最多……”
“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杜伦尼那个老家伙会绕过防线,放过眼前的两个大敌不打,直接来打我们这远了不知十几里的乌萨斯!”
“如果高卢决意先对你们动手呢?”
冷不丁的,血面人如此问道。
乌萨斯的帝皇,雷帝斯嘴角抖动:“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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