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地方————
“黑蝠的联系断了!”
“他所在的分支也被屠了个干净。”
“难不成被刑昭狱司的发现了?”
“不会,我得到消息,刑昭狱司最近并没有大动作!”
“他该不会是觉得我们瞧不起他,杀了那些教徒,自己叛逃了吧!”
“好了,此事不要再提了!”站在坛位上的睚眦开口道
“我已经得到消息,黑蝠昨夜被鬼医的徒弟端了窝,送到刑昭狱司去了!”
“鬼医徒弟?就那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她这么厉害?一个人就把黑蝠和十几个教徒给单刷了?”蓝鲨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黑蝠再怎么垃圾,那也是我神教的护法,此女如此挑衅我教,当杀之立威!”白狮道
“行了,鬼医的徒弟暂时不要管,圣女将至,大计欲成,这段时间都藏好,不要被发现了!”睚眦道
······
几天后,桥梧山——
“姑娘,擅闯王陵是死罪,你就不怕死吗?”无期看着走过来的徐令宜以及她身旁的那只狨猴道
“呐,这可是陛下亲令,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徐令宜亮出李长天赐给她的令牌道
“姑娘若是祭拜先君,请往前殿!”无期道
“不,我是来找你的!”徐令宜道
“上次匆忙,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师从鬼医,也擅长机关造物!”
说着,直接走到无期面前:“这位公子,想不想重新站起来?”
“姑娘,还须请自重些!”无期将徐令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上手拿开道
“至于如正常人那般行走,某如今这副模样,苟且残生已足矣,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要知道吾是一名郎中,看病用药避免不了的,况且吾昨日见那男子赤身裸体为其施针,也未曾介怀!”徐令宜道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期的嘴角不经意间,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
“这倒不是,还留了一件。所以公子只把我当作郎中便是!”说罢,直接抓起魏子期的右手。
“我来为公子把把脉!”
“我没打算看病,请姑娘放手!”无期声音有些发怒,想抽回手,然后抽不回来。
“我知道,但是我想看,来都来了,我不可能白跑一趟的!”徐令宜抓着无期的手自顾自的把起脉来。
“没见这脸皮厚的!”虽是抱怨,但也没再抗拒。
一刻钟后,徐令宜的面色突然变得有些沉重,眼中升起怒火,又是一刻钟后,徐令宜松开手,看向无期:“你早些年中过毒!”
“小毒而已,三两年前不小心被人算计的,不必在意!”无期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不是的,不止三年前,根据脉象里看,你在最少五年前就中过类似的毒,这种毒无药可解,彻底丧失生育能力!”徐令宜道
“三年前也好,五年前也罢,都已与我无关!再者我这身子前些年便被冻坏了,早已无了人道能力。”无期道
“我可以给你治的,相信我,我真的能给你治好的!”徐令宜神情有些激动道
“不用了,姑娘还是回去吧,日后也不要来了,我不喜他人来打扰!”无期有些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
“我······”
“姑娘慢走!”
“告辞!”徐令宜拉着毛豆准备要走,可刚走两步,又突然转回去,抓住无期的腿,撩起袍子,快速的掏出准备好的布尺量了一下。
“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正好与回来的侯吉擦肩而过。
侯吉,看着离去的徐令宜以及毛豆,走过去问道:“公子,她们是谁呀?”
“不相干的人,不用管她们。”魏子期道
“去给我拿酒来,我要喝酒!”
“哦,好!”
······
十日后,还是桥梧山,院内——
无期的对面,坐着一过了及笄之年的女子,女子身着浅绿素衣,头戴桃花簪,柳眉杏眼,小巧玲珑,淡粉薄唇。
“爷的身体近来如何?”无期问道
“还算康健,吃喝也没问题。”魏子羽道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些心事?”无期又道
“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大伯他已经替我推掉了。”魏子羽道,可是她脸上藏起来的表情,似乎情况并不是如此。
“对了,这是我和我娘这个月的例银,二娘说府内要节制银两,行节俭家风,我三两我娘二两,大哥拿去吧!”魏子羽掏出仅有的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不用了,把银子拿回去,你上次不是说姨娘有孕了吗?没有银子是不行的。你现在也行了及笄礼,也是个大小姐,总要好好打扮打扮自己的。”无期将银子推回去道
当年被赶出来,二人都是身无分文,在此戍守王陵,虽然每个月都会有专门的人送来黄米和灰面,但也仅限于这些。菜你自己去种,肉,山上有啥,你逮着了,也不能在山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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