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钱缪以及公羊易他们也是十分震惊的看着那尊高达百米的法相。
法相境,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一生所追求的最高境界,归一境目前为止没有一个达到那个境界的。
“回来,快回来!”马丹站在城头上焦急的大喊着。
从震惊反应过来三人,顿时惊慌失措,入临死境。
“撤,快撤!”刘蛋儿惊慌的大喊着,撒丫子就往城里跑去,随后法相之刀便朝他落去,刀痕劈出,化作两只雨燕飞过刘蛋儿之身,随后刘蛋儿被腰斩。
“两军交战,尚无胜负,岂可言退,擅逃者死!”赵吉厉声喝道
燕尾法相直接堵住胡云、马生的去路。
“给你二人与法相境一战的机会,死在法相境的手中,你二人不亏!”
胡云看着赵吉那晋升法相境后得意的嘴脸,只想骂娘。
“我叼你*的,以境界压迫我等,你算什么好汉!”马生直接骂了出来。
“什么?你要跟我单挑?那就来吧!”赵吉故作疑惑,随后哈哈大笑,抄起燕尾长柄刀朝着马生劈了过去。
“我*尼玛,老子跟你拼了!”马生挥动马蹄刀,骑着快马,人、刀、马三位一体,化作一匹马王朝着赵吉踩踏而去。
“五弟,我来助你!”胡云剑身抖动,一缕剑光化作万千蝶影,朝着赵吉袭杀而去,却被法相拦住,一掌拍下,蝶影惊散,蝶剑被压弯过去,同时两只雨燕飞过,胡云被腰斩而死。
另一边,马生连人带马,一同被劈成两半。
“可惜了,一匹好马就这样没了!”赵吉看着那匹被他劈成两半的良马,略有些惋惜道
这时,大军方向战鼓声雷动,攻城开始了······
夜,平仓城的工匠连夜修缮着破损的城墙,白天曜日大军的攻势实在是太猛了,城墙直接被投石器砸出大大小小坑洞,城门摇摇晃晃,已经接近破碎的边缘。
城外、城内、城头上堆积着大量的尸体,除了正在修缮城墙、城门的工匠外。钱缪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劳力,要在城外连夜挖一条两米深、十米宽的河道,引来城内落泉河支流之水,作为护城河来抵御第二天曜日大军的第二波攻城。
平仓城今日算是勉强守住了,但代价太大了。
城内五万大军死伤近四万,五名守将,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还是重伤。至于公羊易七人,马丹守城的时候死掉了,只剩下公羊易一人。
死伤如此惨重,但曜日国那边才仅仅是死伤近两万,将领也只有两名战死,平仓城久攻不下,曜日大军无奈鸣金收兵,后撤二十里驻扎。
此刻,平仓城的城门打开着,郑义山、公羊易二人骑着战马,身后跟着一百骑兵精锐趁着夜色离城而去。
这一百骑兵,皆身着胡服,轻装简行,每人只背着六十支特制的箭矢的箭囊,一把轻弓,一把弯刀。
此去袭营,只有一个目的去,烧营、烧粮草,打击曜日大军的士气,以及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曜日大军驻扎在一处凹洼之地,清河断流,唯有此地尚有水源勉强够用。
郑义山一行马步声很轻,免得引起太大动静,让曜日大军注意。临近军营五百米,夜色中能够勉强看见营帐的时候,一行人直接加速,马蹄子哒哒哒的声音迅速传开来。
骑兵冲过了第一层帐篷防线,没有人出来阻拦,甚至连巡夜的士兵都未见着,整个营地漆黑黑的一片,火盆也没有点着。
公羊易和郑义山察觉到了这军营里诡异的气氛,心中不安顿时升起,但现在撤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速度没有一丝要减下来的意思,骑兵朝着第二道防线冲去,依然没有出来人阻拦。
冲过第二道防线,出现了一大块空地,就像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
也在这时,火盆被突然点燃,众人才知中计了。
密密麻麻的盾兵从周围的营帐里冲出来,扛着巨盾,组成一扇环形的盾墙将这一百号骑兵包围住。
“冲杀出去!”郑义山按住胯下受惊的战马,朝着一处冲杀过去,战马撞在巨盾上,盾墙晃了晃,随后再次冲撞过去。
这时候惨叫声传来,盾墙打开缝隙,长枪、长矛从缝隙中刺出,杀马又杀人。
至于郑义山和公羊易则是被四名将领合力打压,根本再无冲出去的可能。
这时候,一尊燕尾法相升起,盾墙不断缩小包围圈。
“下马受降者,可活!”赵吉站在马背上高声喝道,白日里大军鸣金收兵回营之后,李长天当着众将士的面亲自赐封赵吉为燕亭侯、赐予府邸择居之权,其余赏赐待大军凯旋之后再行分封!
“曜日贼子,我公羊易宁死不降!”公羊易直接暴起,手中紧握七星剑,抱着以卵击石,必死无疑的决心,朝着赵吉冲杀过去,追其愤怒的根本原因,那赵吉身后的七根杆子上挂着的正是除了马丹之外的七个兄弟的脑袋。
然后被原本那四名将领合力瞬间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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