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还在继续,尽管他心有余,力却不有余了,只因宣沐衣身材娇小,仅有一米五八,平时才到他的肩膀附近。
这么大的身高差,即便宣沐衣已经尽量垫着脚,但盛一凡的脖子还是酸得要命。
好不容易迈出了这一步,盛一凡怎会就此善罢甘休。
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一边吻着,一边朝沙发靠近。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沙发旁,这时正好已将宣沐衣身上的大棉袄给剥下,随手丢在一旁。
但她似乎早有预料,浑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将自己包得跟粽子似的,不,这明显更像是洋葱。
里头还有数不清多少件衣服,盛一凡心中一横,今天就算是洋葱,我也得给你剥得白白净净。
然而再想脱她的卫衣,就不那么容易了,而且宣沐衣有了防备,小手死死地抵住衣摆,不让盛一凡得逞。
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得寸进尺,只好作罢,搂住她的腰,将她横抱在怀中,继续亲吻。
趁此空档,盛一凡已经大致将宣沐衣的身子摸索清楚。
她的腰实在是很细,说是盈盈不足一握也毫不为过,这全是因为她身材娇小,体重极轻,还不如她的一只行李箱重,将她抱在怀里时,几乎没怎么感到费力。
再就是平常总说她是小学生的身材,但盛一凡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点实力的,就算比不了黄期渺的珠穆朗玛,海姬的乔戈里峰,那也是一片丘陵。
至于是东南丘陵还是两广丘陵,盛一凡数次想要丈量,却全都被她用手挡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绵长的一吻,终于是结束了。
盛一凡只看到怀中佳人一瞬间的面色潮红,她便将脑袋深深埋进了胸口,再也看不清了。
盛一凡也不强求,继续搂着,也能温存许久。
长这么大,从未这么深入体会过男女之情,这种奇妙又美好的感觉,就算是盛一凡这么溜的嘴皮子,也难以言明。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自己前二十二年的人生,都像一叶扁舟,漂浮在汪洋大海,直到刚才,才终于是寻到港湾,如愿以偿的靠岸了。
绕过宣沐衣的背,看了眼时间,盛一凡道,“六点半了,会不会赶不上高铁?”
“六点多少?”
“二十七。”
“那再抱三分钟......”
这细若蚊吟的一句话,传到盛一凡耳中,简直如天籁般美妙。
假如说刚才那一场激吻,宛如一场烈火,好不容易火被扑灭,尚有余温时,这句话就像是一粒燃着的火星,重新掀起了一场大火,火势更胜先前。
盛一凡捧起怀中佳人的脸蛋,发了疯似的在她脸上亲吻着,一连数下,直到被宣沐衣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嘴巴,嫌弃地将他的脸扭到一旁,这才停下。
“宣......现在可以叫你宣宣吗?”盛一凡试探道。
宣沐衣红着脸,小声嘟囔道,“嗯......”
“对不起啊宣宣,我太激动了......”
“算了,不怪你,你们男人都这样......”宣沐衣无可奈何道。
盛一凡眉毛一挑,心中有疑惑,却始终没有开口。
宣沐衣重新将脑袋埋进他的怀中,沉默了一阵,毫无征兆道,“学长,我喜欢你......”
即便此时看不清她的脸,盛一凡也能想到她的表情,就好像没有趴在窗口向外看,也能猜到今晚的月色,绝对是无与伦比的美。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盛一凡不假思索道。
“嗯......但是我们之间的发展,会不会太快了......我时常会感到不适应,靠地太近,我会慌张,离得太远,我又怕疏远......”
听着怀中细微,但无比真切的声音,盛一凡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只好凭感觉,轻松安慰道,“我知道,我有时也处理不好我们的关系......有时像玩伴,有时是师生,直到现在,我们靠得这么近,我也在彷徨着......或许真的是进展太快了,那就慢慢来吧,直到你不再慌张,我不再彷徨为止......”
“嗯......过完年我就回来找你,你千万不准跑了,也不准跟别的女生好,我很容易吃醋!”
“哈哈,我早就看出来了。”盛一凡笑道。
“还有,前两天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不会主动?”宣沐衣质问道。
“哎,前两天我生病了,差点就变成植物人了。”盛一凡心有余悸道。
虽然盛一凡平时总是满嘴瞎话,但这次语气真切,不像是假的,宣沐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追问道,“你怎么了?”
“嗯...还不是长白山那场战斗,身上积攒的伤势和精神负担太重,回到家里没休息好,一股脑全爆发出来......不过现在没事儿了。”盛一凡道。
听着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宣沐衣却不怎么相信,她向来知道他的脾气,总是嘴硬,便道,“你有事就要跟我说,不要总是憋着,难道我不问你,你就打算永远瞒着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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