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傻蛋会看病?这……”
“会看病不奇怪,他爷爷就是名医嘛!不过这李大菊可不是头疼脑热,奇怪了,张启香得这病都傻了呀?”
“这也没啥稀奇吧,我看电视上说,有的人就这样的,说有个数学家,连吃饭都还要他老娘看着,要不还不如傻蛋。”
“奇人异事,奇人异事,傻蛋还藏的够深呢?这傻子神医说出去也没人信。”
院子里百口百音。
“傻蛋,你真厉害,婶子这一次全靠你了,回头婶子宰只鸡,好好犒劳犒劳你。”
李长菊开心的不得了,手里紧紧的捏着那道处方,决定下午就去市里的大药堂去抓药。
比起张启香来,自己这不知好了多少倍。
张启香心梗发作了,被儿子送到市医院,花了一万多,医保报销八千多,自己还出了两三千,回来还成了个老傻子。
自己就是露了一下,被傻蛋扎了几根银针,还抚了几次。
这就好了?
傻蛋的手,还挺温暖、挺舒服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
治病还有那新感觉。
久违了。
以至于治疗完了,好一会儿,她没敢坐起来。
可是不信不行啊!事实摆在那儿,自己又不是傻子。
开始那痛苦,揪心的很。
就像有一只大手,猛的攥住了心脏,使劲儿的握似的,哪里还出得来气儿?
傻蛋的大手一到,立马舒爽。
李长菊一走,围观的人群也渐渐的散去了。
“无极,李婶子真是心梗?”
丁小芹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啊!要不然扎针干嘛!嫂子,你也不信?”
“不是嫂子不信,张启香那心梗,你看看现在是啥样子?不能比呀!”
丁小芹可是亲眼见过张启香,坐在院儿里的圈椅上,张着嘴流着哈喇子,看着人傻笑呢。
“哦!她那,是当时治错了,不过还能治好,不过要得时间长,开始发病时,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卧槽!傻蛋,你别乱说,她那还能治?”
突然响起了老王头的大嗓门。
“王叔,您还在呀!吓我一跳。”
丁小芹惊讶的扭过头一看。
泥瓦匠王戈比,正坐在她屁股后面的石凳上,磕着自己的旱烟锅子。
这人?
怎么喜欢坐人屁股后面。
丁小芹赶快挪了两步,站在了无极旁边。
都没感觉到后面的目光。
这老头肯定看了很久了。
王戈比跟张启香的家,隔一个一人宽的通道。
所以他最清楚张启香的状况。
还有一点,张启香的老公刘大才,还让自己的儿子认为王戈比干爹。
两家好的不得了。
王戈比的老婆死了四五年了。
张启香没病的时候,经常帮帮王戈比做做饭,洗洗衣服之类的。
“傻蛋,你说张启香那病,现在还能治?”
“能吧!从理论上来说,只要没死透的人,都有可能救活治好。”
叶无极好奇的瞅着王戈比。
人家有病,你这倒还挺上心的。
刘大才刚才好像也在场吧?
叶无极对这些半拉老头们,也确实不太熟。
“王叔,您这么关心张启香呀!问这半天了,刘叔刚才也看见无极治病了,怎么没问他呢?”
丁小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张启香年龄也才五十多一点。
曾经村里有些传言,说王戈比在外做了泥瓦活儿,回来工钱分给两家用。
不过这都是些传说,不足采信。
“哎!启香那人,好人呐!傻蛋,你要真能给她治病,你要建的厂房啥的,泥瓦活儿,我一人给你做了,一分钱不要。”
王戈比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搞笑呢?王叔,我一厂房多大的工程量,你一人做泥瓦活儿,等做好让我孙子来开厂?”
叶无极觉得他才是个大傻子,一个人做,吹吧你。
“嘿嘿!傻蛋,别说也是,总之,你要是能治好张启香,我王戈比任你驱使,随叫随到。”
王戈比似乎是志在必得。
“王叔,您能说说为啥你这么急切,要我给张启香治病吗?当然不能说假话。”
叶无极笑了,这些老头儿们,比泥鳅还滑,很少对人说真话。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人家张启香,曾经救过我家二小子,那是二小子三岁多吧,吞了一个车,就那玻璃弹子,结果我家婆娘吓的只会哭,张启香跑过来,二话不说,倒提着二下子,一巴掌拍在胸脯上,把二小子给救过来了。”
王戈比说起了陈年往事儿,还有些后怕。
“原来如此,这办法倒是不错,只不过是人们都没注意,那行,既然你这么说,说明你还是个够意思的人,我答应了。”
叶无极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这王戈比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自己能帮的就帮一把。
再说治好了张启香,到时候村里就会传遍的。
爷爷的衣钵,还得传承下去,给人治个病啥的,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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