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啊,这家伙怎么抖的那么厉害。”
这时年纪比较大的骑士开了口。
见他那一脸疑惑的样子,显然是遇到了困难。
将视头看向这边,较为年轻的骑士抓了抓自己的大腿,又扶正了一下险些掉落的帽冠。
这才嘴巴一撇道:“老付啊,这你都不知道!我看这家伙多半是得了帕金森,你是不知道这病呀,一旦发起来,可比羊癫疯还要厉害!”
“哦,真的假的呀?”
听闻此话,名为老付的中年人兴致缺缺的向前走着,毕竟在城中可有不少水灵的姑娘等着他。
眼见对方此番作态,青年骑士当场就急了,当场就立下了flag。
“那可不,我骗你,我直接倒立撒尿!”
这一动静,不禁让这苦思怎么交差的中年人眉头一跳。
只见他一脸希冀地看了一下青年,顺手就掏出了一把准备已久的南瓜子。
既然准备就在这儿看着他当场撒尿!
眼见这个态度,就见那青年骑士一夹马腹冲向了那城门。
不一会儿便传出了他洪亮的声音。
卡塔塔塔塔…
沉重的铁制城门缓缓开启,伴随那老旧的摩擦声带来了阵阵声响。
他如同那即将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里面的希望早已被绝望与恐惧取代。
也许这里以后再也不叫夕阳城了,反而苍绝城更显得贴切。
伴随着男人身下的马蹄踏动声,一列列黑中发亮的盔甲骑士从中跃出。
“喝啊!”
整齐统一的声音,从东城门远远传开。
这惊走了不少野兽的同时,也吸引了躲在窝棚里,打量伤事的叶辰等人。
骑士的行动统一,右手或抓或握,又或拿着自己属于的兵器,以便遇到突发情况好及时应对。
这一看就是经历过严肃的系统训练,他们整齐迈着步子的动作,从中露出一人来。
而此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那起先还跪坐着的乌德曼。
见此一幕,两人皆是一愣,还来不及动作。
骑在魔兽身上的乌德曼便开了口。
“你们两个私自带着少主出去,又见死不救,任由其他人将他殴打致死,最后还要掩盖责任,将其火化,简直属实可恶!”
“来人啊,把他们架到火刑场上去!”
“乌兄乌兄!诶唉唉等等等等呀!他们这是犯了啥罪呀?至于上火刑架吗?城中还有一些有钱的商人,他们都已经很怕了,你这要是又吓唬他们,他们不吐钱了怎么办?”
听闻此话,乌德曼不屑的将视线瞅向左方。
只见此时那里走出了一个头戴红棕冠的骑士队长,他那头盔不似凡物,微微扭转间有着一丝电光闪烁。
这边的乌德曼将那视线撇向别处,当视线下移到对方的身下白马时。
顿时又酸了,他不禁感慨啊。
财富留不住,还得靠偷家呀,这家伙儿子死了,我看他怎么办。
咳咳——
便见他轻咳几声以作提示。
果不其然,对方听闻此声,那傲慢的神情这才收敛住。
转而化为一脸谦逊,仿佛是什么得道高僧。
不去理会这些弯弯绕,乌德曼手指下挥指向其中一人。
同时传出了他略带嘲讽的声音。
“骑士长大人,这两个是你的手下吧!?他俩犯了什么错,还要我亲自说吗?”
这咄咄逼人的态度,使面带笑容的他脸色僵住。
就见他用那冰冷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两人。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两人的额头划到颈子,这一丝冰冷却没有带入他们的心中。
他们仿佛感受到脖间酥酥麻麻,那是一种即将被砍头的感觉。
这时中年人一个扑通倒头便拜,额头撞击地面带起了微微尘土。
但这是无用的。
坐在黑马身上的骑士长没有流露出一丝同情,他身下黑曜石制成的盔甲套随风飘扬,摩擦的厉啸声,仿佛是那刀剑一般。
如海一般的压力,青年人顿时破防。
他的双眼充满血丝,他是一个有着梦想的青年,是一个满怀正义之心的年轻骑士,他有着在异乡的未婚妻,还有着许许多多未探索过的地域和冒险。
他不想死!
这副惊慌失措,胯下失禁的狼狈样子,给经历过各种磨练的中年骑士看的摇头苦笑。
唉,你小子啊!
你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嘛,可是咱们啥也没干呀,你这一搞没有怀疑都有怀疑了。
中年人的双手有些颤抖,或许他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正在警示着这种即将死亡的危机感。
“我的时间是有限的,你们跟了我也一段时间了,我的脾气比较臭,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误?如实招来,我不想再问,特别是外人在场的情况下。”
对于身旁的刻意针对,乌德曼吹着口哨不做理会。
而这活生生的痞子态度,可把周围的骑士们看的是汗流浃背。
可是这位主也不是好惹的呀,毕竟能够背负一城外债,还到处瞎跑没事的,你说没点实力都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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