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找人去联络毒娘子!”莫迅奕脸上一痛,虽是知道鄚大磊的话在理,可他就是心疼银子啊!这毒娘子的要价,可不是一般人就能承受的,更别说这要她杀的人还是南粤的景太子,这价怕是会涨到天上去吧!
莫迅奕心里虽是这样想着,脚下却一刻也未迟缓,早已是轻身出了这片密林……
这一日,南宫御风带着赫连景等人,到了大梁边境,在过一道驿站,就是南粤边境了。
南宫御风非常明白,在这最后的管卡,那帮人决对会想尽办法,至阿景于死地!这里,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过了这道卡,就算杀死阿景,也在无任何意义。
炎热的夏天,知了叫个不停,听着盛是让人烦躁。远远地,肖彬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座酒肆,虽是毛草搭建而成,内里却是有不少歇脚的人,正在饮酒吃斋!
“公子,我们可否入内一歇?”肖彬伸手拂了把脸上的汗,冲着南宫御风提了个建议。这离南粤越近,天也跟着炎热起来,一时还真让人有点儿受不了。
“好!你去安排!”南宫御风扫了眼所有人,见他们脸上都淌着汗,知他们是不习惯这南方的湿热天气,一时心软,只得同意了肖彬的提意。
酒肆里的汉子,因天热,早就脱了上衣,光着身子饮酒吃菜,自是乐意豪爽,无所顾忌!
“哈哈……喝,来呀,都尽情地喝,今日,不醉不归!”一个大汉,满脸通红,明显是喝的有点高了,直拉着身边的人,拼命碰酒!
“来……”
“喝!!”
“碰,碰!”
“干了!”
“干!”几人也是豪爽,拿着大碗,碰碰碰几声,酒渍溅了一桌,却丝毫无损几人饮酒作乐的兴趣。
肖彬等人早已是寻了一个坐位,正等着南宫御风和赫连景。
赫连景自从那日,错认了南宫御风后,看他的眸光,总是显了几分忧愁!
恍惚间,总以为身边跟着的是他的珠儿,这脸,这鼻,这眼,还有这呼吸……
唯一让他一瞬就惊醒的,就是那脖子处的喉结,让他每每一看到,所有的梦想,顷刻间破灭!
南宫御风护着赫连景,从酒肆外朝内走进,他一双眸子,不时地四处瞟射,总觉得这家酒肆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他的眸子,闪着犀利,一刻也不放松这里的一丝建筑……
果然,不多时,他蹙紧的剑眉,缓缓地浮上了几分了然的笑意!
这酒肆定是这几日才加工赶着急建的,虽然主人有刻意掩藏,却总是有所披露!这房顶上用的毛草,就是最大的破绽。
若是,一家年代久远的酒肆,这茅草定然不会如此新嫩;还有这酒肆的柱子,他刚才进门时,无意间用手敲了敲,竟是带着一种沉闷的感觉,这明显就是湿木,若是干木,敲起来定是带着清脆之声。
噙笑意,他微抬眸,就瞧见立在酒柜后,正打着算盘的老板娘……
一身红衣如血,耳悬流星镖形坠子,冷光中泛着一丝蓝,明显是淬了剧毒;阔袍大红袖,不见双手,暗器发而不觉,觉已毙命,不只是个使毒的行家,更是个暗器行家。
这下,南宫御风嘴角的冷笑,越加地勾了几分。
这帮人,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屋中几个大汉,瞧一眼那明亮如鹰的眸子,还有那轻缓平稳的呼吸声,绵远细长,明显都是练武的高手;特别是这店内的老板娘,更是个不可小窥的人!
南宫御风扶着赫连景,来到肖彬等人身前,抬手示意他别饮手中的茶水,将赫连景朝肖彬身前推了推,凑近肖彬,刻意压低声音,在他扔耳边低语了句,“保护好太子,注意这帮人。”
肖彬的眸光一瞬就暗了下来,布满狐疑,“公子,他们……”他跟着南宫御风的眸光,微微探试着酒肆里拼酒的一群大汉,总觉得这帮人,有点过于强壮了些!
“别声张,暗中留意。”南宫御风食指放在嘴边,示意肖彬别打草惊蛇。
“嗯!”肖彬轻应一声,冲着身侧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悄悄退出酒肆。
可是,他们快,那几个拼酒的大汉仿佛已洞悉了他们的意图,就见刚开始叫喧的最凶的那个汉子,身子一歪,竟是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身边桌子上坐的酒客。
那酒客当即不让,怒骂出声,“你干什么?奶奶个熊,不长眼啊你?踩着老子的脚了,你屁地没知觉吗?”
大汉这下不干了,借着酒劲儿,指着酒客的鼻子,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重重一脚踩在酒客脚上,“你大爷地,老子的屁当然没知觉了?老子还就踩你了,咋了?”
“找死你!”酒客面色一白,明显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虎目一瞪醉汉,“噌!”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尖一挑,直指醉汉的鼻子。
醉汉一时火气上升,冲着身后一群大汉,冷喝一声,“亮家伙!!今日老子不灭了你,老子就不是你老子!”音落,就见他身后顷刻间,就跟了几个大汉,拿锤的拿锤,拿刀的拿刀,他自己却是执了一对判官笔,飞舞地在掌间玩耍,炫耀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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