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面容平静:“老家带的。”
里面有一味药叫麝香,很难弄到,其他的配药便是他自己这些年慢慢琢磨出来的。
刘敏有些失望,白桦山很远很远的,差不多算是东西跨越了整个华夏国。
把那瓶子往桌面上一放:“那就算了!”不知道他牛年马月回老家,更不知道以后还有交际没有。
刘敏挪了挪屁股,背对着白钰搬起脚踝吹了一口,扭了扭,还真是见效快。
空气静了下来。
白钰清了清嗓子:“太晚了,我让小免送你回去。”
他刚想起刘敏是有夫之妇,他到无关紧要,不知她那位先生会不会为难她。
“好,先谢过白老板。”刘敏试探着脚放在地上,看能否用力。
脚丫动了动,发现真不疼了,转身便要走:“那就麻烦了薛小姐。”
“对了,我有个问题问你。”
刘敏回头,看着白钰那张似乎从来没有起过任何波澜的脸:
“朗晴月,日玉辉,阴阳交,文易爻是什么意思?”
白钰颔首喃喃道:
“已过去了,说来没有意义。”
刘敏撇嘴:“实话说了吧,我最看不惯你那副装逼的样子,咱能不装逼吗?”
“反过来解!”白钰无奈的蹭了一下鼻头,这是秋后算账呢?:
“阴阳交和文易爻也是反过来理解的。
文易爻,是反文旁,代表敏,爻是八门爻卦代表时刻存在变数。
也是反转的意思。
而这个变数就在你身上,一定能郎晴月,日玉辉。
还寓意敏可日月清明化险为夷。”
说完,白钰摊开手,示意他的预言兑现了,话也说完了。
刘敏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这逼王:
“你……”她的出现就是所有固定数据里的变数?这话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
对,褚御风曾经也说过。
白钰知道,她又要上火了,一切对她所有的猜测都是不可以戳穿的,不然她面子上挂不住,接着就要殃及无辜了。
“你会算卦?”刘敏问道。
白钰长出一口气,竟然没上脾气:“一点点。”
有开始装逼了,刘敏拎着高跟鞋赤脚迈出。
“阿免,送刘姑娘!”
白钰希望阿免能摆清楚自己的立场。
“是!”薛免恭恭敬敬的跟着刘敏出门,上了车,车厢封闭空间内,异香浓郁。
薛免不由蹙眉,这个女人用了先生不少的药膏,那些仅有的半罐都被她用光了。
下半年风起时先生用什么?
从反光镜里看了一眼,这女人还在搬着脚踝揉搓,上边还有厚厚一层没有被吸收。
她咬着牙握着方向盘,脑子里回荡着先生的话,忍了半路突然踩住刹车。
刘敏猛地前冲,脸怼在了前排座椅背上:“怎么了?”
伸着脖子往前头挡风玻璃看去,是不是遇到什么紧急路况。
这一看才发现,前头乌漆嘛黑的,但是很熟悉,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这是下郊区的那条路,两边都是白杨树。
“有你在,对我们家先生来说永远都是个灾祸,今天,我即便是死,也要为先生铲除后患!”
词话一落,薛免摆出大鹏展翅的动作,只是双手拉开的举例中间明显有一根钢丝。
刘敏瞳孔一缩抬手打开车门,身后冷风袭来,刘敏一侧身躲开她的钢丝带起的杀气,纵身跳下车。
“白钰早就看我不爽,让你杀我灭口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你有那本事吗?”
刘敏顿觉空间大了,双手一前一后摆开,这是老公曾经教四两拨千斤时的太极招数。
薛免眉心蹙起,双眼如刀,双手掌心绕着一圈圈的钢丝绳,一拉,面前撑开的钢丝绳紧绷有力,纵身跃起那一刻。
刘敏猛地后退一步,钢丝绳在她之间若有若无的绕着,时而火辣,时而被钢丝绳的利刃弹了手心。
刘敏甩了甩生疼的手心,目光死死盯着对方。
这薛免的功夫底子至少十几二十年了,刘敏会的全都用了一遍,没占着便宜,还被那钢丝绳给差点勒住了脖子。
还好,幸亏她动作灵敏,只是被勒断了一些头发:
“薛免,在高海市我说了算,我可以一句话让你在这毫无立锥之地。”
刘敏气喘吁吁的看着薛免。
薛免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少废话!”为了先生,她死都值。
此话一落音,只见薛免退下左手里环绕掌心的钢丝圈儿,一把甩了出来。
刘敏再一次感受到那股穿破气流的风声,条件反射上身后仰,那钢丝从自己的鼻梁上嗡鸣而过。
钢丝绳迅速回缩……再次从刘敏鼻梁反弹回来时,风向顿时改变方向,嗖的一声,钢丝绳往左边斜飞而去。
“啊!~”薛免已经尖叫身子条件反射前冲几步。
刘敏站直了身子顺势看去,才发现那股带动空气流动的风向确实拐弯了。
薛免手里的钢丝绳被人从中间绕去。
“回白桦山。”
白钰依旧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金丝线绕上,中间勾过来的那钢丝线,被他扯开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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