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免回头看了一眼穿着妖艳暴露的刘敏,牙齿咬得越发紧了。
她穿成这样是想勾引他们家老板吧。
“不用了!”刘敏也是气,出租车好像故意跟她作对,平日里这路段不少呢。
薛免顿时松开了牙关,扬了扬脸说道:“刘敏小姐,我们家老板能主动邀请那是你的福气,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了。”
刘敏一听这话?福气?哎呦喂!
“我没那福气行了吧?啊?”刘敏疼的把脚抬起来揉了揉,也不知道要站多久。
等白钰他们走了,刘敏一定坐在地上歇歇脚。
只是现在还不行,裙子太短了,即便里头穿了保险裤,那也是伤风败俗,保不齐又来了几个小流氓,自己这也不一定打得过。
白钰瞪了一眼薛免,他对刘敏很了解,越是这般说话,她越是不领情:
“刘敏姑娘莫不是怕去我的茶楼?还是你的丈夫不相信你。”
果然,刘敏一听这话当下就答应了,等会林元瑞那兔崽子回到家找不到自己,看他急不急。
有时间赔别的女人,就没空给她打个电话。
薛免还想说什么,被白钰瞪了回去:“闭嘴!”
声音虽然很低,薛免还是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刘敏的背影。
她们家老板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任何一个女人,可她总觉得白老板对刘敏不一样。
不过,这不能怪老板,要怪要是刘敏太过于风骚,想想那穿着打扮,薛免恨得咬牙。
车上,刘敏和白钰都没有说话。
倒是开车的司机薛免时不时说一句:“老板,您的衣服洗好了。”
“您前天送我的手串我很喜欢,你说过,不能碰水,我洗衣服的时候就把它摘下来了。”
“嗯!”白钰低垂眼帘,对薛免的想法他心知肚明。
到了茶楼放下滑板,白钰的轮椅自动进入门内。
“扶刘敏姑娘去我房间。”
薛免眉心蹙起,眼里都是不甘心:“知道了!”
“我在包间喝一壶茶就行。”刘敏自认和他关系没那么亲近。
“你的脚得上药,不然明天你走不了路了。”白钰微微侧目说道。
薛免瞪大了眼睛,昨天她一上来就欺负老板,还拽他的头发,老板一项宽宏大量不和她计较,可也没必要反过来对她好吧。
“刘小姐请!”薛免忍者心里的不平。
刘敏想想也是,现在脚踝那块肿胀的很,怕是不消肿明天就走不了路了,她还得去见大米驴呢。
按着薛免的肩膀,刘敏一瘸一拐的进了后堂那扇推拉门内。
里面豁然开朗。
所有的家具都是原始木质的,连一点漆色都没上。
刘敏被扶到木质靠椅上时,明显感觉薛免突然一松手,刘敏扶着脚踝坐下,慢一点点感觉都要被压断。
“把我的万骨膏拿来!”
白钰轮椅停在茶桌前亲自泡茶,这次不是竹叶。
一旁的薛免像是没听见一样看着老板,万骨膏?那药贵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是老板从小身患残疾以身试药研制出来的,有时候一年才做出来那么一小盒。
“怎么了?”白钰抬眸看向薛免,他感觉得好好跟她聊聊了。
“我这就是去拿!”薛免转身从柜子里掏出那掌心大的原形小瓷瓶。
盖子特别小巧。
刘敏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玉好啊,还是整块的碧玉挖出来的瓶子。”
“你懂玉。”
“懂一点点!”刘敏放下那掌心玉壶。
白钰拿过来揭开小巧的盖儿,里头有膏状的东西,散发出一股奇香。
薛免一看,老板还要亲自给她抹药?
“老板,我来给刘小姐上药。”薛免三步上前从白钰手里拿过玉壶,手指沾了一些往刘敏脚踝上摸了薄薄一层。
“嘶!”刘敏感觉到她指力一压,疼的钻心。
白钰目光从薛免身上收回,轮椅转动,他去了内阁:“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是!”薛免把玉壶塞给刘敏,低声道:
“你自己抹。”
刘敏攥在手里仔细端详,看看脚踝,咦,有一股清凉的气息很快渗透到骨头上。
“你省着点用。”进内阁之前薛免咬牙提醒。
有时候草药不逢季节,一年才熬出来那一小小罐,要是被她糟蹋了,老板的腿用什么?
省着点?这药很贵吗?小气!
刘敏觉得贴个活血止疼膏应该也是这效果吧。
疼痛肿胀感立刻消失了大半,刘敏抠了一块厚厚的抹了一层,还挺舒服的呀。
内阁里,大都摆放着白钰的窑炉和各种草药以及书籍。
“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
白钰低垂眼帘用小刷子将窑炉下边的黑灰扫下来,这也是一味药。
“你还记得那年的雪吗?”
薛免目光一怔,那个雪夜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得。
她是被拐骗的孩子,在受到了几次转手之后的一天,遭受父亲毒打她走上了逃亡路,正好遇到了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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