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蹙眉,马双?
看看站在身边衣衫老土的大嫂,她的脸色即刻暗沉了下来。
“嫂子,我带你去见大哥。”
刘敏说着,招呼刚出办公室的顺子带路。
谁知道谢美丽没跟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接踵走出的女人。
呼吸急促,双眼冒火。
可马双并不知道这是刘杰的老婆,只觉得这乡下来的老女人瞪她干嘛:
“滚开。”
连俩字像是点炮仗捻的火柴,一下子就炸开了。
谢美丽咬牙切齿的掐上去,等对方回过神来的时候,脖子已经被死死地掐住。
“你敢勾引我男人,我掐死你!”谢美丽呲牙咧嘴的使劲晃动她的脖子。
“咳咳!”马双手提包落地双手胡乱抓向谢美丽。
谢美丽是乡下人,常年挑担子下地干活,手劲远比马双大多了。
刘敏猛地一回头,见马双被掐的直翻白眼:
“顺子,快拉开!”
刘敏抱着大嫂,顺子拽着马双,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人分开。
“小敏,你不要拉我,我要撕烂这婊子的脸。”谢美丽怒气高涨,呲牙咧嘴的指着马双。
“谁婊子?谁婊子,就你这副穷酸样,刘杰还不是嫌弃你才找的我?”
马双擦了擦嘴角,手背上有血迹,狗东西手劲儿可真大,把她的嘴给抓破了。
“感觉很光彩是不?这种事还能拿出来吵吵?”
顺子是大老爷们不好骂,叫了一女警过来解围。
一句话,马双心里怒气变成了委屈,她被骗了,骗的十分见不得人。
当即气哼哼转身就走,她丢不起这个人。
谢美丽也消停了,这自然不是光彩的事情,回头面对着墙偷偷的抹眼泪。
刘敏叹了一口气,看来不管她说不说,大嫂信不信也都得赶上这茬了。
“顺子!”刘敏使眼色,现在这个时候要是让她见了大哥,还不得把他撕碎了。
刘敏这次来也是为了正事儿。
顺子心领神会让方才那位女警官带谢美丽去了他办公室,给倒了茶劝解劝解。
“大姐,您也别气了,为了臭男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了,来喝杯茶。”
女警官不过二十出头,刚结婚,一说起男人竟有了同仇敌忾的气氛。
谢美丽揉了揉眼泪:“可不嘛,为了他生儿育女的,到头来小半辈子过去了,也不知道图了个啥。”
说着说着,谢美丽哭出了声音:“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审讯室里。
刘杰一见到刘敏惊魂未定的站起来:“小敏……你……你总是来了。”
刘敏看他脸色憔悴苍白,想必这两天也是吓的够呛。
“大哥,你坐下我问你正事儿。”
刘杰小心翼翼的坐下,一听到这事儿他浑身发抖:“小敏,真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抓进来了,你可要棒棒大哥啊。”
“那木材是不是从南岭运过来的?”刘敏没那么多心情陪着他煽情。
刘杰渐渐平静下来,顺子打开记录档准备记录。
“是的。”刘杰渐渐恢复平静。
“那边接头的人是谁?叫什么?越详细越好。”
刘杰带着手铐的手又哆嗦了,挪了好机会身子努力的想着:
“是……是青松山上的伐木工人,叫,叫,叫什么来着?”
刘杰挠挠头,唯唯诺诺的看看刘敏看看顺子,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紧张想不起来了,是不是就倒大霉了。
“别急,慢慢想。”顺子插话。
“叫……叫木扎西,当地口音就是叫着,我们这边的人都叫他小木。”
刘敏陷入沉思,南岭一带少数民族居多,这木根本不是姓氏。
顺子记录好了当即就叫人去查这个木扎西。
“年龄,身高,体型,工种,也就是作什么工作。”
刘杰一一道来,就是个看守园林的伐木工,不过他主要还是看管,伐木的话都是工作人员进行的。
点收装车的事儿他也就最后管一下,查查数量筛选木料。
二人对视一眼。
“你这边的货车司机还有个押车的人员,不用亲自再检查一遍?”
刘敏必须得当着顺子的面儿问清楚,如果我方人员还要对木扎西核对过的木料再次进行验收的话,那这问题可大可小了。
刘杰支支吾吾的说:“按照厂内运输办法规定是要检查的,但是统共我就第一次的时候去过一回,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偷懒。”
刘敏叹气扶额。
谁知道顺子拍案而起,把司机和押车人员的口供摔在桌子上:
“你的厂子你的员工失职没有检查到位,这是你的责任。”
刘杰一听吓得从凳子上倒了下去。
刘敏痛苦的咬牙,顺子这是在帮他减轻罪状,天呐,司机和压货人员已经交代了详细过程,并没有例行检查就收货了。
“刘杰,你……”刘敏肝儿疼,是运送违禁品罪名大,还是管理员工不到位罪责大?分不清吗?我的亲大哥。
“我看还是关着吧。”刘敏懒得起来去拽他,这会儿都钻桌子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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