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钰轮椅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安置在床上。
“少爷,我回来了!”癞子今儿高兴,又是衣服又是菜的,满满当当的摆在桌面上。
转身就去收拾浴缸去了。
“阿赖!”白钰特地把清爽的菜系都摆在刘敏跟前,转身出门在竹林边上将阿赖叫住:
“明日叫人将白家祠堂打理一下,我要去祭拜祖宗。”
“好的!”癞子乐呵呵的答应了:“那少爷没啥吩咐我就去忙了!”
白钰嗯了一声没说话。
他其实怀疑自己就是白芪,他的天赋异禀是整个白家屈指可数了。
六岁瘸了腿,但是一眼看到诊脉,就跟有画面感一样,他的玄丝诊脉全靠先天知觉灵敏。
第二个人都做不到,即便是自己的老爹。
他看了看月亮,已经从空中斜下,天要亮了。
…………
北院。
一听癞子汇报,白康德一拍桌面:“好!”
唯独一个好字能形容。
癞子被那拍案声音给差点把驼背都吓好了:“老爷,这回绝对是真的,钰少爷还专门给那姑娘定衣服呢。”
“什么叫那姑娘?”白康德挺直了腰杆,来回踱了几步:
“那是少奶奶,记住没!”
“是是是,少奶奶!”癞子乐的舔嘴唇,忍不住凑上前跟老爷一起八卦了一嘴:
“昨晚上,少爷跟少奶奶一个屋睡得。”
“真的?此言不虚?”白康德哈哈笑起来:“去,赶紧去办差吧,别忘了每天汇报,一字不落!”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
癞子转身就走,想想老爷会不会又临时叫住他,回头瞅了一眼,发现老爷竟然捂着嘴笑的很贼很贼。
癞子吸了一口凉气,最近发现老爷精神有点不对,一会儿很严肃,一会儿就……就很猥琐。
转身往外走,正好高雪燕进门,差点撞她面门上了。
她脸上还贴着纱布,脚行动不便坐在轮椅上:
“什么事儿这么乐呵?”心里却想着:别理我那么近,丑的恶心。
癞子一头撞上高夫人顿时驼背比以往更严重了:
“高夫人,也没什么事,老爷让我去东头照顾着钰少爷。”
“真的?”
“真的!”癞子不敢多说话,这个女人很不好惹。
“滚!”
“谢谢高夫人!”癞子恨不得长四条腿赶紧跑。
高雪燕咬牙切齿敲开了白康德的书房门。
“你怎么不在药管多住两天,万一以后脸留疤了多不好看!”
白康德顿时收起那偷笑的嘴角,眼神充满柔情的温柔安慰着。
“怎么?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高雪燕一把将他桌角的真爱把件红玉麒麟给摔了。
白康德眼角闪过疼惜,辗转便笑了。
“瞧你这脾气!”白康德这两天心情好,任由女人闹去,啥玩意能比得过钰儿讨媳妇的事儿大?
高雪燕恼了,耿直的脖子青筋怒张:“我不管,我必须让刘敏死!我着脸怎么见人?”
白康德笑的更爽朗了:“哈哈哈,雪燕啊,你瞧你,就算你没那么好看,我也是一样爱你,我爱的又不是你的皮相。”
“你就会哄人!”高雪燕一听这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声音也低了不少:
“可她必须得受惩罚,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高雪燕气哼哼的撇过脸去。
“那你说,怎么个活罪难逃法儿。”
见女人不那么逼着自己杀未来儿媳妇儿了,便松了一口气。
“至少……至少让她脸上来一刀,然后跟我下跪道歉。”
一个目无尊长不把她这后娘当娘看,一个无法无天,俩人凑到一块儿还不是要上天?
不消消他们俩的锐气,高雪燕死都合不上眼。
白康德一挥手,当即就笑着答应了:
“好好好,只要你不生气了,好好养伤,什么事儿都好说,后天,就后天,我一定让这丫头给您赔不是,晚辈嘛,磕头认错是理所应当。”
总比非要杀了那丫头要好多了,反正将来若是成亲一样要给磕头的。
………………
“一天的菜都是素的!”刘敏吃了两天蔬菜觉得身子骨都没力气了。
这些蔬菜吃完了没二十分钟就上厕所拉完了。
一个钟头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刘敏搬着腿挪到床沿坐下:“癞子?你在不在?”
“少奶奶我在呢!”癞子小跑进来。
刘敏一愣,眉心蹙起一脸茫然的看着癞子:“你叫我什么?”
癞子挠挠头,知道自己情商不够,老爷也提醒过得小心翼翼的打听,这突然喊少奶奶,人家肯定不好意思:
“嗷,不是,我说姑娘您叫我什么事儿?”
“你来扶我,我想出去坐坐!”刘敏招招手。
癞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谁知道少奶奶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脖子搂着了:
“要不,你在背我一下,等我的脚好了我……”
“没问题没问题!”癞子还没听完人说话就背对着刘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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