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什么时候到事?怎么失踪的?”
高雪燕一愣,目光闪烁,他还是很爱自己的残废儿子,但是他们的女儿呢,却从没见他这么紧张过。
高雪燕背过面去,冷静的说道:“我去的时候已经失踪了,我根本没有见到他的人!”
高雪燕心口起伏,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老爷,我虽然是后来的,可我也是她妈,他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娘。”
“他性子从阿郎失踪之后一直都那样,你难道不知道吗?”
高雪燕听闻此话气的攥紧了手,修长的指甲快要嵌入掌心的肉里。
“那……那双彩呢?她也是我们的女儿。”
白康德愁容上眉:
“怎么又关双彩的事情了呢?她不是活的跟公主一样?女婿我也给分了家产,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完这话,白康德双手背后:“老赵!”
“老爷,有什么事儿要我办?”
“立刻带人去高海市找钰儿,务必完好无损。”白康德此话一出。
老赵看了看高夫人,随机才转身离开。
高雪燕冷哼,完好无损?本来就是个瘸子,还用得着损吗?
“雪燕,瞧你这气的模样,我还就真喜欢。”
白康德笑眯眯的抬手捏高雪燕的下巴。
高雪燕撇过脸去:“每次都这套,爱我就不要耍嘴皮。”有本事把继承权给自己女儿?
可这话,高雪燕觉得还没到时机不能说。
她也心知肚明这男人心本色,嘴巴说的好,实则呢:
“把百成汇的那家医馆送我掌管,我还信你说的话。”
高雪燕此话一出,白康德顿时没了笑意,收回手背过面去:
“不行,那是阿文亲自撑起来的医馆,当年一百八十六个徒弟都是她亲手栽培出来的,出去走南闯北的历练,才换来白家如今悬壶济世的美名。
什么都可以,就这个不行!”
高雪燕眯着眼睛看着男人的背影,她知道这个男人一辈子都忘不掉替她生了双胞胎的妻子,即便她死了,还是一样忘不掉。
她也跟了这个老男人二十年了,难道她的二十年就抵不过孙阿文的三年?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了。
“老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陪您了!”
高雪燕转身就走。
白康德看着她走在转角竹桥上的背影,不由眯紧了眼睛。
“如果阿文在,那就好了……”
女人啊女人,难道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吗?
想到这里白康德收起思绪,倒是对白钰看上眼的姑娘特别感兴趣。
这孩子,竟然谈对象了,想到这事儿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不过又担心那姑娘要是看不上自家儿子是瘸子怎么办?
想到这,白康德急的原地打转。
“癞子。”
白康德叫来了一位长蛤蟆疮的驼背男子。
“老爷!”
“探探风声,问问我儿认识的姑娘叫什么,如果打听到了,切记,悄悄单独请过来。”
他得提前安抚这丫头,不要看自己儿子是瘸子就灰心了,只要她点头,白家上下基业都可以交给他们俩,只要这事儿情况属实。
“知道了,那我也跟着去!”
驼背男子说着转身小跑,胳膊轮直了也跟括号才差不了不多。
要说起这人,他衷心的很,他以前浑身长脓疮,也是白康德给医治好的。
现在就半边脸上有一些蛤蟆皮一般的疙瘩,对于癞子来说不仅救了命还治了病,感激还来不及自然也就不在乎这半张脸的样子。
癞子想法很单纯,排出去高海市的人都在白城门口等着,他怕赶不上,买了几个烧饼装着就往城口跑。
古城的城墙还保存着青砖的模样,厚重的很。
癞子一到城门口就发现高夫人也在,她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
“怎么会跑了?你们不是在看门吗?”
“没见出去,就晚上送饭的时候,没发现祠堂有人。”
高雪燕眼睛充血:“滚!”
转身去女婿的药铺寻帮手去找人,一回头看见老爷身边的癞子在站着跟个怎么都掰不直的树桩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里烧火做饭跑这干嘛?”
高雪燕全当他是个笑话,天呐,烧个火,那不用低头的,自个儿都快把脑袋伸进去了。
“高……”
“别说话,这没你说话的份儿!”高夫人一挥衣袖直奔药铺。
癞子抿唇,见高夫人根本不当他是回事儿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噗通。
听到城墙内侧传来声响,回头一看,一个人倒下了。
街上人流穿梭,却都想没注意到她。
“喂,你咋了?我可不懂医术啊。”癞子拍了拍刘敏的脸,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好饿,好渴……”刘敏从祠堂坚持到城门口,已经吊着最后一口仙气儿了。
谁知道一伸头就看见高夫人了,她咱这那口气避许久,头晕脑胀,此刻,见她一走,所有的紧绷情绪顿时化成面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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