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公不必太过于担忧。
毕竟主公一直以来,为大汉立功甚多。
这次虽然失利,却也不是多大的事。
有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
再者,我等本是边军,是朝廷硬要我们来中原的。
这人生地不熟的,打个败仗有什么好稀奇的?
所以,只要有人帮主公在皇帝面前说项,自然就不会受到多么重的惩罚啦!”
李儒摸了摸颌下的胡须,微笑道。
“你也说了我们是边军,在朝中并不认识什么人,谁人肯帮我们说项?”
想到要找人去说项,董卓又是犯难了。
这长年来都在边关拼杀,朝中也没有认识的人啊。
“主公勿忧,听闻十常侍张让,最是让皇帝信服。
此人又是极其的贪婪,主公只需多给些金银钱财于他,他自会帮主公去说项的。”
见到董卓已经同意了自己的意见,李儒到也没再卖关子了。
“当真可行?”
董卓不太确定地问道。
虽然十常侍的名头他也听过,不过毕竟没见过他们本人。
“当真!”
李儒肯定道,
“主公若不相信,我可立下军令状,事若不成,甘愿提头来见!”
“好!咱信你!”
董卓一拍大腿,喊到:
“这事由你负责,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那主公就请回到家中等我的好消息吧!”
......
京师,洛阳。
当李儒带着重金来到张让的府邸时,广宗兵败的消息也在同一时间传了过来。
“你说说,你让咱家怎么说你们好!
陛下对你们寄予厚望,将好好的几万大军交给你家主公。
可你们也太不争气了,这么多的人马,就这么被你们全部的败光啦!
你们怎么去跟朝廷交待?
又怎么对得起陛下的厚望!”
看在几大箱子金银珠宝的份上,张让还是接见了李儒。
此时正坐在主位上,指着李儒的鼻子咆哮道。
“侯爷说得是!
可是,这也不能怨我家主公啊!
他也想给皇上分忧,可这兵力也实在是太少些。
而且,当时我家主公也才刚从边关北地来到中原,有些水土不服,身体抱恙。
又赶上了蛾贼来攻,所以这也不能全怪我家主公啊!”
李儒在下面陪笑道。
“还请侯爷在陛下那里,帮我家主公多多美言几句,界时,我家主公还会有重谢的!”
“你先回去吧,我这就进宫去求求陛下。
至于能不能成,可就怨不得我啦!”
听说还有谢礼,张让的心气也是顺了许多。
“一个个的,真是不让人省心,尽给咱家找事!”
“那让有劳侯爷了!
不管事成与不成,答应侯爷的,都会如数给送到的。”
见张让愿意现在就进宫去,李儒心里自是高兴。
“那就不打扰侯爷了,小人告退。”
......
皇城北宫,永乐殿。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
张让打发走了李儒,便连夜进了进宫,他必须赶在明天早朝前把这事给办了。
不然,一旦到了朝堂上,事情就会麻烦得太多。
只是,他刚走到这里,老远就听到了刘宏的嘶吼咆哮声。
“陛下,消消气,龙体要紧啊。
为了那些个破事气坏了龙体,不值当啊!”
张让急步的进到殿中,来到刘宏身后,帮他轻捶着肩膀,轻声地说道。
“阿父啊,朕心里苦啊!
你看看这些个大臣,都给我推荐的是些什么人啊!
前一个消极怠战,这后一个更气死人!
一场败仗就让朕损失了数万大军。
一个个的,拿着朝廷的俸禄,现在朝廷有难了,却一个也指望不上!
都是些混饭吃的,朕的江山还有谁能守护,真是气煞朕了!”
刘宏见是张让,怒气倒是慢慢的压了下来。
“陛下,其实这事吧,要怪也就怪那些朝臣,一点都不知道前线的战事,尽在那里瞎出些馊主意!
那董卓一个苦寒地区的边将出身,来到这中原,连这边的气候都适应不了。
即便他在塞外的战绩再好又能怎么样?
连水土都不能适应,还去打什么仗啊,这不是误事嘛!”
张让见刘宏稍微缓和了一点,便小心地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那董卓到了河北居然连水土都不服?”
刘宏听到张让的话,有些诧异。
“是啊!
前几天,我那不成气的侄儿,听到一个从广平那过来的商人说的。
他说,那董卓自到了河北后,就中了热瘴,上吐下泄的,连路都走不好。
这个时候碰到黄巾贼来攻,他还能打得了仗吗?”
“如此说来,却也怪不得他了,是朕轻信了那帮朝臣啊!”
听到这,刘宏对董卓兵败的怨气到也消散了不少。
“既然他不能适应中原的环境,那就让他继续呆在西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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